小型神核，被捏碎了。
那清脆的咔擦破碎声，响彻在整个医院顶楼。
清脆悦耳，还怪好听。
就像是脆弱的玻璃，被轻轻的捏碎。
远处，
张长林呆了呆，
怎么回事？
小型神核……居然会碎？
不是说是梦灵凝聚的，精神层面的东西吗？
被杜方于现实中抓住也就罢了，还被捏碎了……
这么易碎的玩意，
你拿出来晃悠个锤子劲啊。
但是，张长林很快反应过来，这小型神核绝对不可能是假的，因为那弥漫在空气中的梦灵能量是实打实的。
那股压抑感，让张长林都感觉到微微有些喘不过气。
那也就是说……
杜方真的捏碎了小型神核？
“艹！”
“小杜……到底是什么怪物啊？怪中怪啊这是！”
张长林真的感觉自己的三观被刷新了，
他从未想到过，杜方居然隐藏的这么深，之前杜方与他训练交手的时候，张长林就以为杜方的底牌全部用尽了。
现在看来……
特训的时候，他张长林只是被揍了个鼻青脸肿，都是杜方对他张长林高抬贵手了！
那一身红衣，
那具现于现实的堕神，
还有此刻轻描淡写的捏碎小型神核的力量……
无一都在说，
杜方当时要捏死他张长林，并不会比此刻捏碎这小型神核难到哪里去。
“碎了？”
银发杜方金色眸子璀璨至极，甚至还有一抹遗憾的光芒在闪烁。
“假的。”
银发杜方喃喃。
语气中，满是遗憾。
更有放弃了优质睡眠，兴师动众的出来，结果……捞了个空的失落。
白玉面具的意志，几乎要扭曲了。
他虽然只是一缕意志，但现在震撼的无可附加。
这什么怪物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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