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璃沫拿着勺子咬在嘴里，看着男人为她盛粥，然后端到她的面前。
“尝尝，是不是你从前吃的味道。”
华云森坐在对面看着她吃，“可能没有妈妈做的好吃，但是，也绝对不会难吃。”
舞璃沫笑着说道，“很好吃，真的非常好吃，自从离开家，我再也没吃过莲藕粥了。”
“八年你一直没吃过？是没人给你做还是你不想吃？”
华云森眸色中带起惊讶。
女孩仿佛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，连忙咽下嘴里的粥，“不是……是别人做的都不好吃，所以，我不喜欢吃。”
虽然，这个理由很牵强，可是，华云森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。
看着舞璃沫将粥都喝光了，他很心疼，“团团，医生说你营养不良，怎么不好好吃饭呢？你看你瘦的！”
舞璃沫边刷碗筷边说道，“我挑食，最近也没什么胃口？”
男人眸色深幽，“从前你可是从来不挑食的。”
舞璃沫手一顿，轻声说道，“人都是会变的！”
是啊，人都是会变得。
他们八年未见，如今她身上有太多他看不懂的地方。
华云森沉声说道，“我一直都没有变！”
舞璃沫伸手慌忙擦去眼角差点就落下的泪滴，“哥，谢谢你一直没有变！”
“团团，你大三了吧，在哪里读的？现在是在勤工俭学？”
华云森盯着舞璃沫的背影问道。
终于，他问了。
这是舞璃沫最不想回答的问题，她无法回答。
她要怎么跟哥哥说，其实她根本没念大学，高中毕业她就一直自己养活自己了？
碗刷完了，舞璃沫站在那里却久久没有说话。
华云森起身走过去，“团团，你怎么不说话？”
舞璃沫深吸口气，缓缓转过身子，歪着头笑着他，“哥，这个问题我可以不回答吗？”
她半开玩笑，半撒娇的说着，脸上带着笑，却不似平时的明媚。
华云森点头，“好，你什么时候愿意告诉我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