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羽摆摆手说道：“都是小事……我还不至于跟自己的学生的手下计较。你们二人受了伤，先随我回天都山休养一下吧。”
“多谢，老，老师……”
莫连中和莫兴第一次叫别人老师，略显尴尬。
但是有公主看着，他们自然不敢造次，更不敢不道歉。
……
方羽的目光落在了莫花间的身上，说道：“刚才我感应到你的气息极强，转瞬即逝，能够压缩空间。看来距离碎空也不远了。”
闻言。
莫花间不由一怔，说道：“老，老师……何以见得？”
“这里说话不方便，先回去再说吧。”
“好！”
莫花间经历了五万年的修为停滞，这次能够在方羽的帮助下，晋升至圣境界。她比任何人都要高兴。道心平静的她，克制了这种兴奋，表面上看似很平静，内心却早已是翻江倒海……
如今方羽说她距离碎空不远了，她如何不惊。
这一路上，她赶回去的速度极快，想要单独请教方羽。
一回到天都山，莫花间就没有在理会莫连中和莫兴。
趁着单独相见的机会，莫花间才问道：“老师……您之前说，我距离碎空并不远了，是什么意思？难道老师也觉得我会很快晋级？”
“当然……这道圣境界的领悟心得，你比我强。毕竟你这唉这个境界上待了五万年。要论至圣以上的境界，你远不及我……正因为你在道圣境界上待了五万年，这其中积累的修炼能量，以及心得感悟，都在突破至圣的时候，起了作用。量变引起质变……你能压缩空间，并且束缚空间，碎空只是需要一个机缘罢了。”
闻言。
莫花间心中惊喜，觉得很有道理，连忙躬身道：“多谢老师……希望真能像老师所言，如愿以偿。”
方羽笑道：
“我问你啊……你要是达到碎空境界了，准备去哪呢？”
“准备去哪？”莫花间不明白这个问题的含义。
“碎空之后的修行者，为了追求新的境界，往往会破碎虚空前往更高的实力境界层次而去。难道……你没有这个想法？”
莫花间叹息一声说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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