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伤得不轻,半露出的面孔倒尚称清秀,很有一种楚楚可怜的味道。
这副绷带缠身的模样,大概是前几个阿玛迪斯车手的固定装扮,只是我弄不清楚变态老爸这么做的意思,难道他认为让这少女来开车,我就会心生同情,因此改变主意吗?这真是太可笑了。
“恻隐之心,人皆有之,不过我倒不会把希望放在这上头,之所以让你见这女孩,是用来给你做个示范。看她的伤,伤得不轻吧?如果你拒绝为父的要求,肯定会伤得比她更重。”
“等……等等,你这算是什么?威胁吗?”
“这当然是显而易见的威胁,还是你觉得为父没有能力实现这个警告?”
真是浑帐畜生,面对自己儿子,他也毫不留情地胁迫恫吓,一点起码的人性都没有。
第三新东京都市的高手如云,这畜生本身又是当世五大最强者之一,当真想要杀什么人、伤什么人,只怕黄土大地上再没别人护得住,问我信不信他的威胁我是想不信都不成。
眼镜之后的目光,依旧锋锐如刀,低沉嗓音所说的每一句话,都像是一头猛狮在咆吼,让人整个肚肠都纠结起来。当彼此不是同一阵线,我益发能感受到源堂。法雷尔的可怕,光是透过屏幕,源源不绝的压迫感就让人喘不过气来,假如是面对本人,我可能早已躺下了。
我讨厌被人追得无路可走的感觉,但却不得不承认,在过大的实力差之下,我与这个男人的差距,就像一头雄狮与一只兔子,无论心计、实力,我都没有办法与他抗衡,唯一的办法就只有答应,不然……“或者,你是打算作意气之争,豁出一切来对抗父亲?这确实是勇气可嘉,但威胁的目标并不是只能针对你个人。你可能自以为本事不错,被伤成全身包绷带还可以迅速康复,但你那个娇娇嫩嫩的月樱姊姊呢?如果换做是她重伤了,你说她要花多久时间痊愈?有没有机会痊愈?”
“你敢?”
“儿子,爹要告诉你一件事,没有实力作后盾的口舌之争,起不了任何地作用,你应该很清楚爹敢与不敢,有没有能力作到说出的话。现在你可以开始回答自己,看看我敢是不敢?”
不得不承认,或许生命中真是有天敌这回事,打从一见面开始,我就整个被源堂压得死死,半点翻身挣扎的机会都没有。作为他的亲生儿子,我不敢说自己很了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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