玲眉头一皱，紧盯着方然的眼睛，想看出他是否在撒谎。
“具体怎么回事。”
玲松开了手下这只弱Ｊ方然，再次坐回转椅上，哥特裙摆过膝的黑色长袜的双腿翘起，漂亮精致的脸上女王范十足的追问。
人格分裂？
的确，如果这样的话，倒的确是种可能。
以往的规律，夜战不会选择平庸的凡人，哪怕这个怂货Ｄ丝身上也必然应该有某种异于常人的地方。
虽然自己现在完全没发现...
但如果是他是人格分裂，那自己那天晚上，还有遇到贩毒分子的那晚，还有今天...
那个自己惊鸿一瞥，与众不同的‘方然’，
或许果然是他在紧急关头无意识流露出的另一人格。
所以，那个人格在这次的夜战里做了什么，让那个c级的家伙离开了？
玲这么想着，觉得自己大概猜的差不多了。
“额...其实，从小我就发现自己有时候吧，意识不清楚，”
方然苦笑的说道，然后抓了抓头发似乎有些苦恼。
“到后来干脆就少段记忆，最后从别人的口里得知，我好像那会变了一个人一样。”
“所以，你觉得你是人格分裂。”
玲皱了皱眉说道，方然叹了口气点头道，然而他此刻心里此刻的心理活动则是...
诶！卧槽！她竟然信了！？∑(っ°Д°;)っ
不行！我要冷静，冷静！
不能露出破绽，这个时候要露出破绽就完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