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吧，不管你要什么好处，我都答应你。”
“饶了你？”
君沫璃轻笑起来。
“我还能相信你吗？”
她抬起头，看着一片漆黑的远方，很是悠然的说道。
“十年前，在你还是小姑娘的时候，你有一个远房的堂姐来拜访你，因为她的容貌比你要好，得到了旁人的赞誉，你就心中怀恨，在暗地里把她推入了妖兽山，出来的时候，已经不成人形。”
“七年前，你刚刚拜入天澜学院门下，有一位女导师，无意抢了你的风头，吸引了沈玄风的注意，你就暗中捣鬼，把她派到最危险的地方执行任务，让她再也没能回来。”
“五年前……”
“你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，真的能够瞒过别人的眼睛吗？”
君沫璃的神情很淡然，掰着手指，就像是在说一个与自己完全无关的故事一样。
但随着她一句句话不停的出口，萧如月的脸色，开始变得愈加的冰冷起来。
“不，不可能！”
她尖声大叫着。
“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事情！”
这些，全都是她心底最深的隐秘。
藏在她心里最阴暗的地方。
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。
这个女人，她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！
就好像全都亲眼所见一样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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