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的事情。
不过到了东姝这里。
既然收了厉太太的钱，还收了对方的资源，自己就得讲究诚信。
所以，不可能再跟厉丰然之间纠缠什么。
不过对方主动开口，自己出于礼貌，也得有所回应。
更何况，抛开两个人过往的关系不谈。
如今这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。
得罪了自己的顶头上司，其实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。
东姝又不蠢，好好的正常模式不刷，非得挑战一下，来个地狱模式？
想明白这些，东姝冲着厉丰然点点头道：“厉先生。”
“倒是长进了不少。”看到这样的东姝，厉丰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，突然低低一笑，可是一双鹰眼却是直直的落在了东姝的身上。
厉丰然的这双鹰眼，稍稍一转动，便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。
那是一种超越了死亡凝视之外的存在。
不过大魔王也不是吃素的，对于这样的眼神，东姝表示，自己O的K。
如果对方不是顶头上司的话，东姝都想直接反瞪回去。
是想比谁眼睛瞪得大吗？
没得怕，不认输。
“多谢厉先生夸奖。”东姝摸不准厉丰然的态度，不过保持自己良好而又客气的态度，总是没问题的吧。
听到东姝这样说，厉丰然的眉眼猛的犀利了起来。
下一秒，直直的就像要射进东姝的内心似的。
东姝倒是下意识的紧张了一下。
难道是露馅了？
不过复又一想，自己现在就是邵秋兮，根本不存在其它的可能。
所以，不怕，也不必去慌什么。
对于厉丰然如此犀利的眼神，东姝也是淡定收下。
而厉丰然盯着东姝看了一会儿之后，这才轻笑一声，笑意冷的掉冰渣：“跟了我这么多年，只长进了这点，就满足了？”
一声反问，似乎也不等东姝回答，厉丰然复又接着说道：“资源，早晚会用完，钱也是。可是……”
说到最后，厉丰然冷笑两声，却并没有将他未说出口的话补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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