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挑几样最好的,回门记得带上
,就说是我给孙媳妇娘家一点小小的见面礼,知道吗?”
听见老祖宗说的这番话,馥容恍如做梦一般,愣了半晌才回神,感动地直点头。“馥容知道了,谢谢祖奶奶……”她忽然有些想哭。
“傻孩子,你给祖奶奶泡茶,祖奶奶就给你回礼,这礼尚往来,本来就是应该的嘛!谢什么呢?”老祖宗笑着继续握着馥容的手,阖府家人见老祖宗对待孙媳妇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,皆
诧异地瞪大眼睛,面面相觎。
见老祖宗忽然待馥容如此亲切,桂凤的脸色有些异样,却也无话可说。而玉銮则是冷眼旁观,要笑不笑的,神情诡异。
至于德娴,她虽然对这位刚进门的嫂嫂,拢络老祖宗的“手段”有点佩服,不过却没有好感。
自从德娴知道,兄长新婚初夜未回新房之事,就已让她对这位嫂嫂不太谅解,又因为对留真的同情,让她不能忽略留真的“委屈”,凡此总总,要她在短时间内改变对一个人的观感,是
万万不可能的。
兆臣进宫面见过皇上,才刚回府,总管桑达海已在门前等候。“贝勒爷,朝鲜使臣金汉久来访,现正在书房等候。”桑达海趋前报道。
兆臣听罢,立即迈步前往书房,小厮敌贤拉着爷的坐骑回马厩,敬长则一路跟随主子进书房。
书房内,却不见金汉久,“奇怪,刚才奴才明明请金大人在这稍候,这会儿人上哪去了?”桑达海也感突兀。
兆臣回身走出书房,正好见到金汉久郁郁寡欢地自对面小径走来。
“金大人?”兆臣先出声唤他一声。
金汉久抬起眼,见到兆臣稍微一愣,随即拱手做礼。“贝勒爷。”
“想来是金大人在书房内等候多时,感到不耐,是故步出房门散心,倒是府内下人怠慢了。”兆臣不紧不慢地道。
金汉久眼神闪烁。“是汉久冒味了!只因汉久习画多时,友人皆说汉久是一画痴,今日进府因见到礼亲王府庭园精巧雅致非比寻常,汉久心生向往,实在忍耐不住,便大胆走出书房在这附
近兜转了一团,唐突冒犯之处,还请贝勒爷见谅。”
兆臣撇嘴淡笑。“金大人客气了,说到礼亲王府这座园子,倒是不大可也不小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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