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僵硬。
至炕后,他将她揉进怀中,但方才不安分的手,却未如她料想地有进一步动作。
“可以不行房,但不能分床。”他忽然说。
馥容愣住。
“王府内人多口杂,一旦在房内另置睡榻,不消数日必定传开,除非你想闹到额娘那里。”他说。
一时间,馥容的思绪极乱。
得知丈夫竟同意她的请求,她有些错愕,又有些矛盾,因为他们并未如她所愿分房,这与地所想仍有分别。
“或者,我们都同炕,但这炕够大,可否我们各睡一边——”
“我是男人,别得寸进尺。不行房,已是极限。”他粗声道。
馥容噤声,不再争辩。
确实,他能答应她的请求,已经不容易,因此她虽不满意,也只好勉强接受。
第二日,馥容睁眼时天还未亮。房内炭盆里的火已灭了,因此有些寒冷,可炕上却十分暖和,馥容感觉到后腰一团温暖的热气,自己胸腹之间被搂实了,过了片刻她才意识到,丈夫的手臂像铁杆一样圈住她的胸口,甚至,一条强壮的男人大腿横生生地,硬是挤进她两条玉腿中间,就抵在那教地欲哭无泪、欲喊不敢的部位……
馥容心一凉,就算未醒也给吓醒了!
她赶紧拉扯他的手臂,发麻的腿悄悄地在被单下移动,想不着痕迹地抽离——
“醒了?”他忽然出声,手臂一紧。
这下,馥容胸口里唯一剩下的一口气,也给挤干了。
她忍不住嘤咛一声,却换来他低笑,箍得更紧。
馥容身上一僵,脸上发热,却一动也不敢动弹……
“嗯?”他低哼,伸展四肢,大腿无意识地磨蹭起来……
这会儿,她只觉得叫天天不应、叫地地不灵……
忽然,他停了在床上伸懒腰等等的诸多动作。又是低笑。
“你、你笑什么?”馥容终于找回舌头。
“你好像很享受?”他低嘎地问。
“享受?”她瞪大眼,不知享受在哪里?
何止不知何谓享受,还因为身子太僵,压得她左肩酸痛不已!
他低笑。“既然醒了,还赖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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