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衫,那么,在客店里,冒充铁布衫的到底是谁?
究竟有什么目的?留守在客栈里不知情的,岂不是处境非常危险?
要是在客栈里的的确是铁布衫,那么,这个躺在地窖里打扮成铁布衫的人,却又是谁?
却又是为何要这样做?
他们看着黄泥壁,黄泥道。黄泥地,乃至黄泥顶,一层又一层,在微弱的黄油灯光映照下,皆是狭厌的黄泥雨道,不知何所底止,大家不觉连脸都黄了,无情忽道:
聂兄。
聂青知道他有认真的话要说。
连铁布衫这样的高手都死在这里,我们再往里边走,只怕凶险难免。
是的。
可是,我们千辛万苦来到这里,不探个水落石出,也真在来这一遭了,是不是?
是。聂青心忖:我还好,你行走不便,当然来得倍加苦辛。
所以,我们不妨有个折衷办法。
聂青这可想不出有什么折衷办法可言。
所以他只有听。
我们现在兵分两路,你从这儿上去,设法尽速通知客栈的人,小心提防,并且查明铁布衫的身份;我则省点力气,少走这一趟来回,继续往前,不,往下探个究竟。
聂青道:好。
无情悦然:那就说定了。
不过,聂青道:是你往回走,通知大家慎防铁布衫,我则就此走下去,探不到真相不下山。
无情反对:我的脚不灵光,你当是拔刀相助,让我少走这一趟吧。
聂青坚持:就是因为大捕头你行走不便,这雨道不干不净又七崎八岖九艰难的,往后的路,不如由我来走,你先回去示警,更为妥当再说,老鱼。小余,一刀三剑憧他们,只怕也只肯听命于你,不见得也信我的话。
两人都争持不走。
无情到头来只好苦笑道:聂兄不去,想必不是不肯去,只是不愿去,怕我这半废人吃了亏,中了伏罢了。
聂青道:我也不是不愿走,只是不忍走。我跟盛大捕头一块儿来,历过艰辛渡过险,如果我见危难而先离去,我怕侠道上会让人耻笑。
笑你?无情道:笑什么?
笑我胆小,聂青道:笑我不够义气,在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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