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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许久之后，徐城说道：“他的确说的是杨克山吗？”
“肯定是。”
“以他跟贺婉欣的关系，知道杨叔的姓名也不奇怪。”徐城那边隐隐有女人的哭喊声，“怕就怕他是在诈咱们，所以绝对不能交底。”
“万杨叔真的知道怎么办？”
“你这样，先去和他聊聊，看看杨叔是不是真的找过他。”
挂掉电话，老四并未收摊，虽然他很想去徐城那边，享用下刚刚学会顺从的女人，可眼下的事明显更重要些。老四努力摆脱脑海中香艳的念头，走到学校门口按响了门铃。
“你没回去吗？”张文海也没想到老四竟然回来得这么快。
“上头基本同意你的要求。”老四说道，“但他们想知道杨克山答应给你的报酬。”
“没提报酬，也没说什么任务。”张文海说道，“打电话的时候好像突然有个人去找他，他就把电话挂了。”
“电话是什么时候打的？”
“我想想，好像是个凌晨，我正睡得迷糊。”张文海看着天，装出副回忆的样子，“对了，就是沈进死的前天，现在想想，他那时好像是要跟我说沈进的事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因为他说第二天中午会有人来找我，然后电话就挂了。”
“有人找你？是沈进吗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但沈进当天从窗户进来的时候，我隐约记得枪口是向下的。”张文海开始胡编乱造起来，“他好像没有杀我的意思，是我先攻击他，他才开始还手。”
张文海在赌，赌沈进没有背叛杨克山，而是老四这伙人在密谋对付他。张文海赌对了，老四脸上闪而过的慌乱被他敏锐地捕捉到，之后的步骤就像是幅逐渐打开的卷轴，只要把事先写好的内容念出来就行。
沈进没有背叛杨克山，而是在刺杀之前将此事告知了他，因此他知道孤芳会内有人要对自己不利，这才紧急联系张文海寻求帮助，同时派沈进去谈条件。这就是张文海想要讲述的故事，但不能由他来讲，需要老四和他的上级自己“推理”出来。密谋之事既然已经被杨克山知晓，老四他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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