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羽却怡然自得地道：“小小的肾虚而已，如果连这个都看不出来，吴院长也不会请我来给您看病了。”
“——”
章会长顿时脸色一囧。
吴存忠院长吓了一跳，挤眉弄眼道：“小方，别乱说话！章会长年富力强，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，怎么可能肾虚？”
“我没乱说话，没猜错的话，章会长每次的房事很可能只有两分钟不到，俗称‘早xie’。”方羽淡然道。
“小方——”吴院长的胡子都要被气歪了。
“吴院长你别叫，你也是……平时多注意点身体，别那么频繁！”
“——”
章会长和吴存忠两人甭提多尴尬了。
所幸的是，没有外人在这，要不然，早就原地爆炸了。
方羽依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，心里却在偷笑，老头，找我瞧病，还让我低三下四，逗呢？
“章会长不用尴尬，这反而说明您精力旺盛，一般人到了您这年纪，哪还有心思放在那上面，别说您了，二十所左右的年轻人肾虚的多了去。”
“那……可以治吗？”章会长关心道。
“当然能治。”
既然能治，章会长也不需要顾及什么脸面了，心中一横，说道：“小方，那你现在方便给我治治吗？”
“方便，很方便……不过，我给别人治疗，得讲条件的。”方羽淡淡道。
闻言，吴存忠吓了一跳，斥责道：“小方，别瞎说话，能给章会长看病，那是你三生有幸！”
真能拍马屁！
方羽看都看不看吴院长。
章会长却连忙笑道：“小方说得对，有所图，才正常，你要是什么都不索取，我反倒是觉得奇怪了……只要你能治得好我，多少钱都可以！”
“好咧！章会长大人有大量，说话都不一样，比一些老不死的爽快多了。”方羽说道。
嘿，这小王八犊子，拐着弯骂我呢？吴院长欲哭无泪！
“那好。咱们……这就开始？”章会长笑着道。
“嗯。您别动，很快就好！”
方羽说着，便从腰间取下紫色袋子，一排金光闪闪的金针在太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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