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的女朋友！别人的女朋友，从来没让人失望过。
……
当他们来到西直门的时候，方羽并没有下车，而是说道：“我有个朋友，一会儿过来，等等他吧。”
“朋友？你在燕京还有朋友？”
叶文君虽然对方羽了解不多，但是方家被灭，她是知道的……燕京武道世家都是他的死敌。在这地方，能有朋友才是怪事。
“嘿，妇人之见，我怎么就不能有朋友了？”方羽据理力争道。
“别怪我没提醒你，这个拍卖场，有金家的股份。”叶文君淡淡道。
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真的要找他们报仇？”叶文君微微皱眉道。
方羽的脸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，缓声道：
“文君，有些话，我必须得先跟你说清楚。”他的语气顿了顿，又道，“第一，我救你叶家，是因为叶家曾经救过方家；第二，我同意和你领结婚证，是因为我需要履行婚约；你和我结婚，无非也是想给彼此一个机会。但是——请你不要一而再，再而三的触碰我的底线。”
叶文君浑身一震。
她注意到方羽称呼的是“文君”二字，而不是之前的“媳妇儿”。
“底线？”叶文君轻启朱唇，略微疑惑。
“灭我方家者，哪怕他是天王老子，也得死！”方羽双目一冷，“你既然是我的女人，就应该站在我这边……不论生死，不论福祸，不论悲喜……你，做得到吗？”
叶文君愣在原地。
方羽轻笑了下，说道：“如果做不到的话……我觉得，没必要等一年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叶文君有些错愕，说不出话来。
“随时可以离婚。”方羽打开了车门，走了下去。
看到方羽的背影，叶文君百般思绪。
想到今天任性的种种，何尝不是因为在乎，而闹出的小性子。以前，她从不会这样。
叶文君也觉得奇怪，自己怎么会这样呢？
沉默良久，叶文君才淡淡开口，语句简洁地道：“知道了。”
她从车上走了下来。
缓缓来到方羽的面前，目光认真地道：“仇，要报。但，人不能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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