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羽完美地诠释了这句话的意思。
就在方羽得意地看着自己打下来的结果之时，只觉得门口的姜世杰不动声色地掏出了一样黑乎乎的东西，直直地对着方羽。
那黑色的东西，在微光之下，刚好能看清楚它的模样。
方羽知道，那是一把散发着阴冷过气息的qiang——
“你果然很能打。可是，你当得了这个吗？”姜世杰冷漠地道。
“你试试看？”方羽眯着眼睛。
“你没必要逼我杀人。”姜世杰平静地道，“我要是想杀你，在来的路上就杀了你了。”
“那你打算永远用这东西指着我？”方羽反问。
“现在，我要求你，离开这间小黑屋。”姜世杰命令道。
这招很阴险。
他是想利用这个特殊地点（打那个名字会被屏蔽，所以用特殊地点表述）的规则，杀掉方羽。
也就是说，如果方羽走出这间小黑屋，被值班的狙击手看到，必死无疑。
“我可以不出去吗？”方羽说道。
“你以为你还有的选吗？”姜世杰手中握紧，恶狠狠地道，“在江州，我不介意让你成为我的手下亡魂！”
“既然这样，那你为什么让我出去？”方羽问道。
“出去！”姜世杰再次冷声命令道。
显然，他不想在屋内杀了方羽。这样被上级知道，他必须得作出合理的解释。
既然能够在外面杀了他，那何乐而不为呢。
方羽真的是没得选择了。
以两人这么近的距离来看，方羽不认为姜世杰会打偏。另外，他不认为姜世杰会放了他。最后，方羽也不认为能够在这么近的距离下，躲开子弹。
“好。”方羽无奈应声。
“开门。”方羽喝道。
拉开门，走了出去。
警惕无比的姜世杰时刻提防着方羽任何可能的反击。在他走出去的时候，故意向后靠了靠。
出了门，唰唰唰。
出现了三人，同样拿着qiang，指着方羽的脑袋。
很显然，这三人都是姜世杰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