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羽一步步迈向牛二。
负手而立，目光淡然，脸色平静。
“你想干什么？你敢——“牛二终于害怕了……不由的后退一步。
方羽淡淡道：“我若是想杀你，你早就死千百遍了……现在，你还认为你有不服气的理由？”
“你……”
“看看你的兄弟！”
方羽指着那些躺在地上的弟兄，又道，“他们有的已经瞎了眼，有的断了手，有的瘸了腿！这就是你所谓的兵法？你所谓的强者力量？你所谓的团结？”
“……”牛二哑口无言。
“告诉我！”
“成王败寇！这世间哪有不做出牺牲就能打赢的胜仗！？”牛二终于说了一句话。
“好一句不作出牺牲就能打赢的胜仗？愚蠢！你做出的牺牲就是无畏的牺牲？一百多位兄弟因为你的无知，下半生将要躺在床上度过，这就是你的成王败寇？孙子兵法说，知己知彼百战百胜，你根本不了解我的实力，莫说是一百多号人，就算是再来一千名你们这种级别的货色，一样是如此下场！”
“你——”牛二涨红了脸。
方羽一把抓住牛二的手，拽着他走到旁边那名眼瞎的弟兄旁边，说道：
“他将一辈子失去光明！你的牺牲得到了什么？告诉我！我的人毫发未损！我的一切都没有受到影响，你的牺牲有什么意义？请你！告！诉！我！”
一字一句，问的牛二满脸大汗。
方羽再次说道：
“诸位……你们为什么要追随他？因为他是你们的长官？还是因为他是你们的兄弟？一个只会白白牺牲弟兄，一点愧疚之心和悲痛之心都没有的人，会把你们当成弟兄？！可笑——”
方羽的话。
让众人愣在原地。
那些人脸色难看至极，捂着各自的伤口。
方羽指着西部的山脉说道：“在山的那一头，也许有比我们更强大的敌人！难道就靠你们这样去打仗？”
“够了！”
牛二大喝一声，被说得面红耳赤，双眼通红。
“我怎么没把他们当兄弟？正是因为他们是我的兄弟，他们才愿意追随我！你以为我很想让他们受伤！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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