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阳来回走了两步,「那是谁造的谣?」
魏征闭上眼深吸一口气,「这事不重要。」
张阳倒吸一口凉气,「这事很重要!」
为何与这人谈话这么累,魏征抚须道:「老夫找你是有更重要的事情。」
「老先生请讲。」
「高履行被下放弘文馆,老夫也知道了礼部的事情,你确实有过失,陛下念你年轻这才只是剥去了你的官身,你有才能,也有手腕,又是张公瑾的弟子,老夫以为就算是你是从中谋利,你也是为了北疆平安。」
张阳苦涩地笑了笑,「老先生是来说情的?」
魏征正了正神情,「你犯错了,陛下先是不与你计较念你有功在先,这才放过你,真要论罪你被乱放也不见怪。」
「老先生说得在理。」
魏征皱眉道:「陛下念你才能对轻罚,你一不认错也没再见陛下,你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狂妄自大。」
「原来老先生是来教训我的。」
「吐蕃松赞干布是一个有野心有才能的人,提防吐蕃这件事是当初你对陛下说过的。」
深秋的风吹过,有些清冷,张阳紧了紧自己的衣衫。
魏征又道:「,从当初到如今这件事是你一手办成的,你是怎么想的?你的才能都是从谁身上所学?」
张阳拱手道:「在下的老师是一个住在终南山的一位隐士,如今已经过世了。」
「隐士?老夫以为一个人能学到什么这与师从何人无关,就算是拜了再好的老师,心性不好也学不到本领。」
「是呀。」张阳澹然地笑了笑,「其实小时候我比较笨,但凡老师教我,我都学得很慢,我算是老师学生中的差生。」….
看了看魏征的神情,张阳又道:「聪明人有聪明人的学习方式,笨人也有笨的学习方式,就算是不了解文章中的意思也要先死记硬背,因为我比较笨,比不过别人,就要笨鸟先飞。」
「笨鸟先飞?」魏征疑惑着。
「这个道理其实不难理解。」话语顿了顿,张阳回忆着当初又说道:「父母时常说我笨,也告诉我勤能补拙,别人躺着的时候,我要坐着,别人坐着的时候,我要站着,别人走着的时候,我要跑着,既然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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